酒酿汽水

苦海慈航。

【Drarry】什么?一个波特?

*2.0k。

*阿不思第一视角,我流阿不思。

*阿不思是哈利单身领养的小孩,斯科皮是德拉科单身领养的小孩。

*ooc属于我。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斯莱特林,也是一个波特。



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写下这些愚蠢的东西,但我爸说无论如何都应该先和人打招呼,也无论是谁。所以就这样吧,顺带一提,我爸是哈利•波特——对,魔法部傲罗司现任司长,伟大的救世主,尚且单身还非要领养个孩子(也就是我)来给自己找麻烦的黄金男孩。



我是我爸三年前带回家的。



非常不巧,我和他有一样的绿眼睛,一样的黑头发,这导致许多人都拿着羽毛笔追着我询问我妈妈是谁,但我不得不撒谎,用爸爸提前教好的说辞,说她仅仅是一个麻瓜,且并没有来到巫师界——放屁。一个不存在的空气麻瓜还差不多。



我爸是个奇怪的人。



不得不说他是个好父亲,我九岁时第一次踏进这个公寓的大门,我爸就塞给了我一把飞天扫帚和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金色飞贼。这可是福利院没有的待遇。他不太会做饭,但幸运的是赫敏阿姨和罗恩叔叔总会来帮忙照顾我,尽管我并不需要。我爸爸甚至还会特意给我找一些魔药的材料和书籍——我喜欢魔药。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时候我天生拥有娱乐因子匮乏的脑子的父亲总是会抽出两张纸。



——又是叠纸鹤。



我爸说,哪儿都可以去,但是不许进他的房间。



那屋子用魔咒上了层层叠叠的锁,我不会开,也没兴趣尝试。我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无非是他悄悄叠好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只的纸鹤,还总以为我没有发现似的在纸鹤的翅膀上写上DM。



别问我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爸爸说我的名字是用来纪念他的校长和一位老师。荣幸之至,我在踏进斯莱特林的寝室大门时就被其中一位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是个在画像里的男人,大老远就冷冷地扫视了我一眼,从鼻孔里哼出“波特”两个字。斯科皮叫他教授——忘了说了,斯科皮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有漂亮金色头发的马尔福。


教授的名字叫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知道他是个英雄、一个彻头彻尾的英雄。所以我在见他第一面时端端正正站好,希望留下个好印象。但是教授(也许应该说是画像)好像并不买我的账,他纠结于一个波特为什么会来到斯莱特林,导致他不能痛快罚我和斯科皮关禁闭,所以在他的目光第五次落在我身上时他终于开了口。



“一个斯莱特林的波特...你叫什么?”



“阿不思,教授。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我发誓我在那一秒看到了教授扭曲的脸,虽然他最后只是好像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不耐烦挥挥手叫我们快滚回寝室,小心被麦格校长抓到夜游。



另一位就好了不少,校长先生依旧喜欢吃柠檬雪宝,而且似乎满足于他的画像,并且对我和斯科皮充满兴趣。



——也许我该讲讲斯科皮,金色头发灰色眼睛的马尔福,总是会把我的姓氏喊出爆破音,幸好后来他习惯了直接叫我阿不思。



好吧,他是我在对角巷遇到的第一个同龄巫师。当时他正在挑魔杖,山楂木,独角兽羽毛,非常马尔福。



我爸却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当时斯科皮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别的马尔福,也许他的父亲在给他准备课本。我爸叫我去给斯科皮打个招呼——最好交个朋友。



其实交个朋友也不算难事。



我知道一点点关于马尔福家的事情。可战争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是无罪的,也是自由的。《预言家日报》从没靠谱过,它的所有大肆宣传出的马尔福家丑恶行径——全都是放屁。



我爸一直这么说,所以我和斯科皮理所当然成了朋友。



只是,我真希望我爸不要把我当成傻子。



他那天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再再后来我终于知道了每一只纸鹤上的DM都是谁的名字——斯科皮的父亲。



我见过那个男人一次,他来找教授说些什么,看见我还挺惊讶地挑眉,随即移开了视线。我几乎瞬间就确定他就是我一直找的那个人——一样的苍白、冷漠,但总让人有点难过。他的照片出现在爸爸落灰的抽屉里,那些蒙尘的小纸片全都是他一个人,角落上是爸爸的字迹,有些已经模糊不清。它们上面写着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和七年级,还有魁地奇、考试、毕业、治疗师,我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他的生日——爸爸每年都会在那一天买一束山茶花,接着开始坐到沙发上发呆,等到零点就对着空气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是德拉科•马尔福。



斯科皮下火车之前和我说,他没有妈妈,他也是被收养的孩子。



好吧,好吧。



我决定帮一把我愚蠢的爸爸和斯科皮同样不聪明的父亲,为此我现在要动身去马尔福庄园做客,顺便把马尔福先生邀请来家里,叫他看看那些照片和纸鹤。


看看那些他们互相折磨的证据。



那些层层叠叠的魔咒,那些渐渐蒙尘的回忆,那些遮遮掩掩的汹涌爱意。



都该结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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